目前分類:小說:夜會(在此開始,在此終止)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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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无份。

这个年代或许属于你,但不属于我,或许属于我,但不属于你,抑或,是不属于我和你的?总之,我们不应该是在同一个年代里的人,并且我们不能够在这个年代里相遇。

但总算有意外的眷顾,我们能够在这个年代里相遇,这是我们的缘。不能够在这里相爱,这是我们的份。

我们有缘无份。

或许是我们上辈子很深爱对方,所以我们能穿越时空的界限来到这里和你相认。或许注定我们下辈子要在一起,所以我们跨过时空的界线来这里相约。总之,我们这一辈子不能在一起。



我们彻底的失去联络两年。



我不再是小姐,我已经文员。我不再属于黑夜,而是黑夜属于我。黑夜中的风景依旧不属于我,那次在小巴中的风景也不属于我,到底我还能看到哪些风景?



我改变了很多,但其实都可以用简略的文字带过。戒指我依然放在身边。我没有变,抑或变得更加爱你?



又是2月13日。

今晚我突然想喝酒,像在纪念些什么。几杯下去了,不能把自己灌醉。看到自己的右手无名指,突然间恐慌。在短暂的恐慌过后,我在胸前的项链里找到它。你都在我的心上了。

我又突然有种出去的冲动。一切在意识中混乱了。等我意识清醒后,我已经在离开家很远大地方了。我感觉我好像要去赴约似的,某种东西牵着我去一个地方。前面的路越来越熟悉,我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忘记,这是我第一次和她相遇的地方。





过去的日子无止境般无奈。我去过新疆西藏,好不容易,我踏上你将要去的地方,我相信你一定会去那里,我们会一起去那里的,你会踏上我留下的脚印去看那些风景,我们一起看的美丽风景。



2月13日,两年前的今日,我很坚定的从飞机上下来,去寻你。

我重游顾地。



同个时间,同个地点,同个夜空,不同的我们。就算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同一条街,我们两个也是不同世界的两人。



我低着头走着,那股我不能忘记的气味在我身旁与我擦肩而过。我转身,看着那个与我擦肩而过的人。

与你擦肩而过。

我回头,你亦回头。



原来约会在继续,我来赴约了。







颖走到晴的跟前,说:

“最近还好吗?”

“还可以。”

“你瘦了。”

“你也是。”

颖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起伏,一下子抱着晴,眼泪还是会任性的流下。我还是两年前的我,你呢?”

“我找了你两年了,我去过了西藏和新疆。”

“对不起。”

“怎么你房子搬了,手机换了,你要我怎么找你。”

“对不起。”

“我找你找到好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

“对不起。”

对不起,我只能对不说对不起了。

“我们还没有分手的,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那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像一支箭一样插进颖的心,也同样插进晴的心,毫无防备,非常突然。

颖轻轻的松开手,不断流泪。她举起右手,说:

“戒指还在。”说完看到晴空空的右手。

“我们没有可能的。”

“为什么。”

“分手吧。”

颖无法开口说话了。

“你说你现在会爱我,那以后呢,你会爱我吗,就算是我也无法保证一直爱你。”

相对无言。

只有万般的无奈说出残酷的事实,才能让自己放手。

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确实,我没法保证以后都可以爱你,我只能说这一分这一秒我爱你爱得多于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包括自己。没办法保证未来,但你说要我这一辈子都爱你,起码我会愿意去做。



一个人没有办法在自己漫长的岁月中真真正正的去深爱一个人,深爱是短暂的,没有永久。我爱你,但我没法保证一直都爱你,但我知道我是深爱你的,所以宁愿抹杀爱你的资格,让你早些把我忘记。



回忆是我们唯一可以共同拥有的东西,无论发生过什么事,回忆不会走。



但其实,我们应该连怀念的资格都没有。

两人相对站立很久。颖说,

“让我最后抱你一次。”

说完,紧紧的抱住晴。这是最后一次了,越抱,越心疼。

一秒、 两秒,三秒``````十秒。

颖松开手,向前走了。

晴也向着前走。



两人按照当时原来的方向回去了。

我们原本就应该这么走的。



她转身的时候她没有回头,她转头的时候她回头。一切配合得天衣无缝,只是为了分开。



如果有上辈子的话我们会再相认。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们还会相遇。

只有默默的等。





有些东西越想忘记,她就无法从你的脑海中走出。还不如随它去,到哪里都好。



她带上戒指,她把戒指取下。始终有着过分的巧合。像注定般不可理喻。





她们现在走的路刚好和她们第一次相遇时走的路相反。现在就按照原本的路回去了。



大家看着各自离开的身影而离去。





约会结束了,我们都要离开。

12点刚过。

夜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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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梁翘柏 词:林夕



只为那陌生戒指

重新打量你修长的手指

你送我的指纹

我欠你的心事

恐怕要在今夜

还给天使

喜悦出于巧合

眼泪何必固执

走完同一条街

回到两个世界

原谅你 和你的无名指

你让我相信 还真有感情这回事

啊 怀念都太奢侈

只好羡慕谁 年少无知

(二月十三号 到此为止)

霓虹灯奄奄一息

十二点钟即将成为历史

往事若无其事

关系也没关系

我们再来不及

重新认识

两个人的巧合 总有个人坚持

回到原来的路 住同一个城市





其实当初写这个小说的原因就是因为对这首歌的触动。

我不需要解释太多关于文章里的问题。

只要听一下这首个,就可以知道了。





PS抱歉

这篇文我实在拖了太久了。而且后面写得比较仓促,见谅~~~

AND~~其实原来的结尾比这个长,不过我第一次打完结尾后SAVE文章的时候它突然出现网络问题,于是我就火了~~~SO~~~~~~~~~~

```````不要怪我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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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与我逛街。

在经过精品店前我被那店里摆着的戒指吸引住了。只是一只普通的戒指,但也是一个不平凡的戒指。它不是像别的戒指那样是圆的,是波浪条形的,戒指上刻有“WISH”,旁边有两颗砖石,整个戒指是银白色的,不挺的在灯光的转换中呼唤我的眼睛。我把颖拉进去去看那枚戒指。

“小姐,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我想看看这枚戒指。”我指了指那枚吸引我如店内的戒指。

“好的。”服务员很小心的拿起戒指,介绍道:

“这是一对对戒来的。”

“是吗?”

“是的,但两枚戒指都是差不多大的。”

“不错呀。”颖突然说。

“我挺喜欢的。”

“那就买吧。”

“小姐,这一对戒指多少钱啊?”

“要两千,但我们现在在做活动,可以打6。5折。”

“哇,那也好贵啊。”

“没办法,这是公司规定的价钱。”

“我买吧。”颖说。

“什么呀。”晴见颖在掏钱。

“我说我买啊。”

晴赶忙伸手不要颖把钱拿出来。

“你有什么钱啊。”

“我自己有帮别人补课别人给我的呀。”

“你好好留着以后自己用。”

“是啊,我就在自己用啊。”

“哪有啊。”

“我在买戒指啊。”

“你干吗买这个。”

“因为你喜欢啊。”

“我随便说说的。”

“反正我也喜欢,我买给我喜欢的人不好吗?”

“肉麻`````````````````”

“哪有。”

说罢晴把颖拖出店门口走了。

“你怎么不让我买了。”

“我只是随口说说的。”

“怎么,怕我付不起?”

“不是的。”

“那是什么?”

“你买更好的给我。”

“好啊。”

“怎么你想也不想就回答啊。”

“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不正常。”

“按照你的理论思维我有正常过吗?”

“讨厌,我不和你说了。”

“我的右手的无名指是留给你的,所以快点让它有个归宿吧。”

“你少来。”

“真的。”



看到你付钱我心痛,应该是由我来买的,你只要好好的被我宠着就好了。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用我最精锐的记忆体去记住,我要记住你的所有,因为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记住你的所有,记住你的全部,我要记住一切。





那天之后我偷偷的回到家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唯一的痕迹就是原本凌乱的家变得从未有过的整洁。

“天啊,我快成你保姆了。”

“怎么了。”

“你怎么可以乱成这样啊。”

“没有拉。”

“什么没有,书,衣服,CD都是乱摆的。”

“这样容易找啊。”

“每次都是我帮你收拾的。”

“没有拉。下次不会了。”

“真的?你这句话可是说了好多遍的。”

“真的。”

这是我和她一个礼拜前的对话。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记得请清楚楚。怎么这个下次,这么快就来了,不要来了,好不好。

家里的一切都很完整,只是少了你,和酒瓶里的酒。你又喝了多少久伤身?你又做出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地上一张纸削也没有,你一个字也不留给我。我反复看到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没有额外的东西。



你和我的对话在没有顺序的编程中使我不断的被记起。这句是上个星期一的,那句是上个月的,这句是星期3的,那句是星期2的。时间没有它掌管先后的意义,因为这个意义要守护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突然间,我发现桌子上有个东西在召唤我的眼睛,这是某物对我熟悉的召唤。我看到了那枚戒指,那个上次我和她在精品店看到的那枚戒指。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无法停止留下,尽管我的双眼已经很痛,眼睛已经变红,但我无法控制。

戒指的里面还刻着

“SATY WITH U FOREVER,LOVE U”

你还是留下了回忆给我,你把你留下了给我。



我们其实都很傻。





在离开这个家的那天,我把我偷偷去那精品店买的戒指放在她的桌子上。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你喜欢的东西,所以我一定要买。这是属于我们的戒指,所以我一定要买。我将我右手的无名指带上其中一只戒指。喂,还差你了。我们可以礼成了。

只要你带上,我们就可以礼成。

我右手的无名指只为你留下。





离飞机起飞还有半个小时。

颖迟迟不登机。



希望你可以来。



还有15分钟,PALA出现在颖的面前。

“她呢。”

“她说她不会来了。”

“我知道了。”

“你登机吧。”

“恩,我会等到最后一秒。”

这时,PALA递给颖一封信。

“是她叫我给你的。”

“谢谢。”

“不用。”

“再见。”

“再见。”



颖打开信。

我知道这就是一直在晴的抽屉里那封没有收件人的信。而现在的这封信,收件人的名字是,我。

这是她最后的秘密,如今在这张纸内,她把它交给我。

原来,只是简单的3个字。

我爱你。

到头来只得到你的着3个字,用来概括着5个多月的生活得个字。就这么简单。但似乎这是一条引线,过去的思绪一一被叫起。你的笑,你的泪,你的话,你的呼吸,你的爱情,统统被请出来要求我再一次看清楚它们。记住它们。

只能傻傻的摇头,差想你在这里的某个角落,偷偷的在注视我,来安慰已经绝望的心。







我们相识在七夕情人节,农历2月14的晚上。今天是2月13日,我们还没有一起过一个情人节。

在结束?正在结束?已经结束?



我右手的无名指决定为你留下。

给我最爱的那个的信决定给你。

我爱你,但我对不起你。

请珍重。

对不起,我只能用眼泪送行。



2月13日,你走的那天的夜晚,我将戒指带在我的右手无名指上,这是我最后一次可以表达对你的爱情。



礼成。

只是我们都不知道。



我们的夜会,相约在,哪里。



就如蝴蝶华丽的诞生后一样,在绝望中死去。







不离不弃不散不聚,



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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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LA,我想求你一件事。”颖说。

“什么事情?”

“介绍一份工作给我可以吗?”

“什么工作?”

“可以短时间内赚很多钱的那种。”

“你,你是指我这种吗?”PALA 惊讶的看着颖说道。

“是的。”

“你疯了吗?”

“没有,我考虑过的。”

“小姐,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吧?”

“知道。”

“我和她做的东西一样。”

“知道。”

“你要一个妓女介绍工作给你啊?”

“我也不是说我要做妓女啊,一般的陪酒可以的。”

“我要跟你说清楚,我们就是从陪酒开始的,一开始也是像你这样说只做陪酒的,但做着做着就变这样了。”

“我知道,我有底线的。”

“天啊,你疯了。”

“求求你了。”

“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求你了。”

“值得吗?”

“值得。”颖坚定的说。

“好吧,我尽量找适合你的。”

“谢谢你。”

“你要我怎么 跟晴说。”

“还有一件事情要求你。”

“是什么?”

“千万不要告诉晴。”

“啊?她如果知道了会恨我一辈子的。”

“不会的,我不会说是你帮我找的。”

“不是你说的关系啊,是她也有别的渠道知道啊。”

“帮帮我吧。”

“我算是败给你们了。一个要女人,一个要做小姐。”

“谢谢谢谢。”

“真搞不懂你们。”



什么职业对于这一刻的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都是无所谓的东西。因为所有的职业对于我来说其功能都是一样,都是为了赚钱。做律师为了钱,做医生为了钱,做公务员为了钱,而我去做小姐,却偏偏为了你。我已经摆脱了很多事情的现有定义,我有要奋不顾身的去爱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吸引我,是我已爱上你的全部。不为了什么回报,从爱你的开始就没考虑过回报,我只要付出,我不介意,因为我爱你。



爱是一种没有回报的付出。这是对于真正爱的人来说的。把自己的所有一点一点的付出至全部,用你的一点一滴来代替自己的一点一滴至全部,这才叫爱人。

我用我的记忆体去装载关于你的记忆,把自己的记忆也放弃,也不在乎。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你会学会义无返顾,很多不能被确定的事情能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很痛快的决定,原因都是一样的,在因为你的前提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些原因不需要你当时就知道,只要有一天你知道了,那我,也会满足。



这是我第一天“上班”。 和预想中的一样,男人们对我这摸那摸,虽然我只是一个陪酒的人,但我的反应并不是预想中的那么稳定和自然。我痛恨男人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那些烟臭,大肚子,满嘴脏话,大男人主义,好色,我统统都讨厌!但我只能忍,忍到不能再忍。我在很的很想去揍他们,但当我想到晴也是在面对这样的情景时,每天看到这种情景,我真的心都酸透了。怎么可以这样子,为什么你会过这种日子?



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谁都无法预料,无法阻止。

上班第4天的晚上。

“你够了,不要再摸我了!”颖把杯子摔在地上大声的说。

“哟,你这小妞在夜总会做还不让人摸这是什么道理啊。”男人用讽刺的口吻说。

“我只是来陪喝酒的!”

“陪酒小姐就是小姐!”

“是你个头!”

“好!这肯定是新来的小姐,搞不好是处女,我喜欢,我今天要让你服服帖帖的当一下小姐。兄弟,把门看好,不要别人来骚扰,我调教一下这个野妞,让你们看看大哥我的威风!”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干来夜总会要干的事啊!我收了我的钱我要干吗就干吗!”男人说完了甩了颖两巴掌。

男人很大力的把颖按在墙上,颖没办法挣脱。她只能在内心不断的挣扎。但她的衣服被眼前这个男人统统撕开。

“哟,身材还挺好的嘛,就是胸上肉不多,应该不是很有手感,还是要先试试,哈哈。”

正当男子要把颖的衣服完全撕开的时候,门“啪”的一声被撞开了。



打开门的,是晴。





我知道你爱我,但也请你考虑一下我们现在的状况,有些事情,就算你再怎么做,都是浪费的。你和我都沉醉于没有现实的梦中,需要醒来了。



我们认输吧。



晴的眼神愤怒而茫然,伤心而无奈,无法清楚表达自己的情绪。

她用留着眼泪的眼看着她,她用留着眼泪的眼睛望着她。

大家都模糊了,都不清楚了,到底谁是谁了。到底怎么了 。



经过短暂的对视后,站在晴身后的PALA说:

“对不起,翁先生,今天陪你的人不是她。”

“噢?为什么?我就要她,这个挺烈的,我喜欢。”

“换我怎样?”

“哈,ROSSE,还想和我比酒量吗,你是上次可是输给我哦。”

“对,不过不是现在,我现在先把她带走。”

说完把自己的外套给颖穿上马上拖着她走了。走出了这个包厢,走出了这扇门。

晴说话的声音是镇定的,抑或是,没有了感觉。

她拖着她通过这个灯红酒绿的通道。她要留下,她不能留下。她们需要分开。



她要离开我,她需要离开我,她必须离开我!



今天早上。

在睡梦中的晴被敲门声弄醒,看到自己身旁没有人,她想肯定是颖忘了什么东西要回来拿。但打开门后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从女人的脸色来看,是一个带来危机的女人。

“请问你是?”

“你是ROSSE吧?”



ROSSE是一个只有男人才会叫她的名字,不,不是名字,她的名字叫晴,那只是一个称呼。她不习惯被女人这么称呼,这只是一个工作的代号,她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但这个女人这么一说口随后的事情肯定是不好的。

“是的。”晴停顿了许久,才吐出了两个字。

“我是颖的妈妈。”

晴马上吓住了。真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访客,一切突然得太可怕,没有任何准备,就要让自己去面对,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可是更可怕的突然,还在后头。

“啊?! 请问有什么事吗?”晴断断续续的说。

“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我也知道你和我女儿的关系。但我想请你好好的为我女儿考虑一下,她在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和一个小姐,你要她以后怎么见人?我恳求你为她着想一下。我要带她去加拿大,如果你想她好,请你一定要让她离开你,去那边好好读书,她钢琴弹得很好的,你别把她浪费了。”

颖的妈妈说得多少有些激动,她在说的过程中多少夹带着骂晴的口吻。

晴无言以对。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会和她说的。”

等晴说完,颖的妈妈把一个箱子扔在晴的面前,说:

“请你把她的东西都收进去!”



非走不可。赶尽杀绝,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来追杀我,除了受死还能做什么?奈何现在眼前的一切都不能容我有半点的反抗,只有乖乖的服从,默默的等死,受死。

我还未来得及把她的衣服认清楚,还没来得及把她衣服上残留的气味闻熟就要被带走。用偷偷滴下来的泪水沾在她的衣服上寄存我的情义,这是我最后可以做的东西。

她的衣服,她的毛巾,她的杯子,牙刷,我都还没寄清楚怎么就不见了,怎么办才好?她的气味快要被空气冲淡了,谁帮我留住?我留不住。

救我,救命。



好不容易箱子完成了它的使命,装满了它要装的东西。

女人把箱子拿走了。

她看着这个女人离开的身影,呆住了。

她的她就这么被带走了。

走了,还会回来吗?

会吗?









不会。









到了晚上,PALA突然打电话给我:

“晴!快来夜总会!颖出事了。”

“什么?她怎么会在那里?”

“你先过来再说!”



我看到PALA急急忙忙把我带去那间被关着的门的房间的门外,听到有个男人说:

“哟,身材还挺好的嘛,就是胸上肉不多,应该不是很有手感,还是要先试试,哈哈。”

我急了,把门揣开。

颖被男人按在墙上。

为什么,在里面的本应是我!





晴把颖拖回了家,颖看到家里有被翻过的痕迹,觉得很惊讶,更惊讶的是,她发现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

“为什么,”颖开口说“我的东西去哪里了。”

“你回家吧。”

“什么意思!我的东西是谁拿走的!”

“我。”

“为什么。”

“我叫你回家啊。”

“我现在不是在吗。”

“回你原来的家啊!”

“没有。”

“快回去!你闹了几个月还不够啊。”

“你干吗突然和我说这个,是不是我妈来过?!”

“不是,你一定要回去。”

“绝对是,要不然你不会这样的。”

“回去吧。”

“不!我不要回去那个鬼地方!”

“为什么?”

“她除了会控制我之外还会做什么?”

“她是为你好。”

“我不就觉得,我只记得我以前好恐怖,天天在哭。”

“你已经长大了。”

“所以我要做我要做的事啊!”

“你不觉得你很烦吗?”

“你说我烦?”

“我再告诉你一次,我是一个小姐,你在跟一个小姐一起,你有很多事情都在妨碍我你知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是小姐啊。”

“但我就是!”

“就算是也无所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是的,我就是这样的。”

“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

“好,你不走,那我走。”

说罢晴跑出门外,没等颖追到门口晴已经不见了。

房子里只剩下一个人了。家里只剩下一个人了。



到最后还是要自己离开 。

我无奈,但这是我唯一的选择了。对我们来说是残酷的,但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对。

有很多东西,从道理上来说,很多角度来说,都是正确的,没有一次错误,但它却违背了本质。在正确的表面下,欺骗了大部分的人,只有少数人来维持这件事,再怎么对的事情,那么,都是错的吧。

这个世界都混乱了。



我在她的眼前消失了一个礼拜,哭了一个礼拜。用心去对待的感情,就会用心的去伤心,你用你的心,去伤我的心,痛不痛?无法让她离开自己,那只有让自己离开她。但无论有多残忍,起码对大家的以后,都是符合逻辑的未来。

再怎么绝望,也要走下去,除非眼下的是悬崖。除非你选择逃避这个世界,逃避现实的通缉,选择畏罪自杀。我们都是犯人,现实的犯人。我们都有罪。







离开她的的第8天。

PALA对我说。

“你的那个她明天就要飞去加拿大了。”

“是吗?”

“她说她想你。”

我又哭了。

“你都哭了一个礼拜了,去找她吧,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我不能去。”

“小姐,她这一走都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的好不好。你手机又换了,房子又卖了,你要她怎么找你啊?”



去了,她就不会走,我也不会让她走。



“PALA,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快说。”

“帮我把这封信给她吧。”

“这封信,它终于有收件人了。”









我今天坐飞机离开这个城市。天气很冷,但不够我的心冷。我的心好久没暖过了,我想将它永远冰封下去,一直等她。

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不只是我自己的那件,还有别的事情一起发生在她的身上。我疯了。我知道她也疯了。我们彻底的疯了。

她真的要离开我。



回到家后我没有理会我妈,一切都是她的安排之中,就算我再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就像我和她爱情一样。





我打通PALA的手机。

“PALA。你可不可以帮我告诉她我明天下午坐4:30的飞机走了?”

“好的 ,我会告诉她。”

“谢谢你。”



只是不想离开你,而是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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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这句话没有任何逻辑上的错误,很正确,错的只是说这句话的人。她未曾拥有过。一旦你拥有过了,你便不会放手,要一直拥有下去,比如说你真正爱的人,真正的爱情,一旦拥有了, 你就想天长地久。

世界上骗人的真理,多得很。多少这样的真理在我眼前掠过迷惑我,骗了我,多少年?


一直一直在想着如何对你好,如何去更爱你。但似乎我的孩子气注定了只能想对你好,想爱你,我无法实现,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照顾我,容忍我的任性,无时无刻的在包容我,我被你的爱包围着,好幸福,似乎在天堂,其实要我去地狱也不怕,只要你在我身旁,什么都好。你说你知道我在对你好,就足够了,但实质上是不是真的在对你好都不重要。我唯一能做的,是不是不能给你添乱子?



虚幻的日子最终要有现实的洗礼,是残酷,但无法逃避,我们最终无法逃避现实的追杀,成为现实刀下的冤魂。 给我们相互分开的时间我们用作更爱对方,这注定我们死得更加惨烈。无法求救,没有叫救命的资格,何等无奈的我们,何等恐怖的世界,我们注定被追杀,注定死得很惨。





某日,颖听到有电话在响。铃声是晴惯用的手机铃声。

晴出去了,没有带手机。

“是她的手机在响啊。”颖想。

“还是不要接了,她会生气的。”



过了十秒钟,手机依然在响。

“接不接呢?万一有什么事情怎么办呢?”

颖在这个思想矛盾中挣扎了很久,她拿着手机围着沙发转了好几圈。

“你在响多一声我就接。”颖对着手机说。

结果,手机不响了。颖泄气的坐在沙发上,焦急的等待着铃声的再次来临。但她又很害怕,如果电话的那头是一把男人的声音她该怎么办?她或许要崩溃。



3分钟过后,手机继续响起。

“好了,这回我要接了。”颖想。

正当她要按接听键的时候,手机又不响了。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真的是个男的吗?”

正当颖困惑之际铃声又响起,这次她马上暗上了接听键,虽然她没有相好关于电话那头对方询问自己是谁等之类的答复。

“喂。”颖带着硬生生而紧张的声音问道。

“喂?”对方明显传出疑惑的声线,出自于自己是否打错电话的声音。

“啊,晴刚下去买东西了,她忘了带手机出去,我帮她听有一下,有什么事情可以留言。”这句不需要花5秒钟就可以讲完的话颖用了将近10秒钟的时间把她说断断续续的讲完。”

“哦,这样啊。” 对方有理解的意思。“其实也没什么的,你是在她家的那个女孩吧?”



什么?她知道我是谁?

“是,是的。”

“那你告诉她我给她来过电话,叫她回个电话给我就好了。”

“好的。请问你是?”

“我叫PALA。”

“好的。”

“谢谢。”

“不用。”



按掉挂断键,颖默默的为自己舒一口气。她居然接了她的电话。还好,是个女的,听起来应该是她的好朋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存在。颖偷偷的记下了PALA的电话号码。她开始要接触晴的过去了。现在要担心的事情,就是如何告诉晴自己接了她的电话,并要她打电话给PALA这件事情。



晴回来了。

“你回来了。”颖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说。

“是啊。”

“有件事想跟你说。”颖的声音开始变小。

“什么?”

“刚才有个人来找你。”

“恩?在哪里?”

“在电话里。”

“电话里?”

“是的。”

“什么!你接了我的电话?”

“是的,它刚才响了好久,我就帮你接了。”

“你怎么可以随便接我的电话啊。”晴的语气中带出了些许火气。

“对不起嘛。”颖像做错事的小孩子那样撇着嘴。

“是谁?男的女的?”晴像长辈一样对颖说。

“是个女的,叫PALA。”

“PALA?”

“对,她还知道我是谁。”

“就她一个吗?”

“是的。”

“你以后不要接我电话好不好。”

“好。”

“记住拉?”

“恩。”

没有想象中那样火山爆发,颖长长的舒了口气。

晴转过身去拿电话,也偷偷的舒了口气。



“还好没有生气。”颖想。

“还好是PALA,如果是个男的怎么办。”晴想。



其实大家都怕对方介意同一件事情,不说出来,同一件事情都会在隔膜中分成两伴。如果可以相互坦白,其实可以避免不少不必要的误会,但偏偏,有些事情又不能坦白的说,而结果往往就是误会越来越大,无法避免,但这打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误会。



一天,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看着PALA的号码。

“打给她吧。”颖想。

于是还是想都没有想好就电话给PALA,她仍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只是两个有一点关联的陌生人,并未通过任何介绍下她们不应该相识,然而,她按下了拨通键,去面对这陌生的尴尬。只因为她想了解晴的过去。

“喂?”

“你好。”

“你好。”

“请问你是PALA吗?”

“是的。”

“我是颖。”

“颖?在晴家的那个?”

“是的。”

“ 呵呵,有何贵干?”

“我可不可以约你出来聊一下?”

“和我聊?”

“是的。”

“好啊,什么时候?”

“现在吧。”

“好。十点半,金钟楼下的COFFEE SHOP见。”

“好的。”



十点45分。

“不好意思,颖小姐,我迟到了15分钟。”



眼前一个打扮介于正常和妖艳之间的女子在和自己说话。她就是PALA。

她也是一个美丽的女子,但不像晴那般清纯。脸上有浓妆的影子,身上也有尚未散清的诱人的香水香味,和晴简直是两个类型。她更带着世间的浑浊,世道的熟练和说不清的无奈。她身上有种说不清楚的气质,她注定是一个很难捉摸的女人,让男人有着捉不住的兴奋,一次一次的引诱他们去捉摸自己,而这个便是自己的活下去的筹码,唯一的筹码。没有了就没有了。在她的语气中听得出她对于世间人情世故的熟练,是一个能在任何环境下都能适应的强者,但这出自于自己对人情世故的冷淡,她或许除了自己之外,谁都不会相信了。



“没关系,只是等了15分钟罢了。”

“叫多一杯咖啡吧,我迟到了我请客。”

“真的不用了。”

“你不自己叫那就叫和我一样的哦。”

“谢谢。”

“不用,应该的。”



咖啡上来了。



“为什么,你会认得我的呢?”

“我见过你啊,但你没有见过我。”

“什么?真的吗?”

“是啊。你之前经常去看晴的,但我没有跟她说。”

“为什么没有跟她说?”

“我以为你去和她抢生意的,哈哈。”

“呵呵,是吗?”

“是的。”

PALA喝下一口咖啡,问道:

“你想和我聊什么呢?”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些晴的过去?”

“她的过去?”

“是的。”

“她自己没有和你说过吗?”

“没有。”

“这样的呀。”

“恩,可不可以跟我说一点?”

“怎么,你不够了解她吗?”

“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她的过去。”

“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吧。”

“谢谢。”

“从哪里说起呢?”



她从小爸妈就离婚了,和爸爸过着到17岁,爸爸将她卖给豪姐后就不知去向。她其实也没有跟多少人睡过,她把别人灌醉了就装一下,所以她把自己的酒量练得很好。她确实很漂亮,所以有不少客人指定要和她,而她的身价自然就高了。

本来她做的20岁的时候就可以把豪姐那里的合同买回来,但那个时候有个男的看上她了。



这是一个叫做洛的男生。他拿着一堆钱给豪姐说要包晴一个月。是个年轻人。他在只叫晴陪他出去看电影,吃饭,逛街,还买晴喜欢的东西,但从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情,这些钱就箱帮晴买了一个月的自由那样。 晴也十分快乐, 她的对这个男生充满着很大的感激。但是到了一个月的最后一天,男生对晴说,

晴,这些钱我都是问高利贷借的,明天就要还了,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你对我很好,但我不会跟你走。

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



之后,晴又向豪姐借了钱替那男生还了那些钱,于是她脱离这个圈子的时间又延长了。



当时我都问她为什么不和他走,而她只是说,我可能喜欢他,但我不爱他,所以我不能走。我不能欺骗自己仅剩的有感情。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那她还欠多少呢?”

“40万吧。”

“40 万?”

“是啊,豪姐那里要算利息的。”

“好多啊。”

“所以啊。不过她现在接客也不多,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还清了。”

“和我有关吗?”

“我不知道。”

PALA又喝了一口咖啡。

“对,以前我和她住的时候她的抽屉里有一封信的,很薄,可能有很多她的秘密的。她时不时拿起这封信,但不拆开就放回去了”

“是吗?”

“是的,我很八卦吧,就八给你听。”

“谢谢。”





总算知道些晴的过去。是虽然颖不知道自己知道这些后要做些什么,但是,知道应该比不知道要好吧。





颖回去后打开晴的抽屉,果然有一封信。



没有收件人,只有在寄件人的地方写着一个“晴”字。无法透过纸张的纤维空隙来偷看信件里的内容。



颖无趣的把信放回原处。



没有收件人的信。



寄不出的信。



谁又可知,这封信将引诱阳光的来临,美丽的夜空将会被变色,夜会,将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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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是兩個人的意思不統一,對方想把自己的思想強制于對方的思想中,然後再控制。由於兩個激烈的個體發生碰撞,使腦神經不斷的膨脹,一切言語資訊無法從此過濾便直接從口中釋放,是最原始的話,因爲每個字都能不斷的激發自己的神經膨脹,所以更顯得這些話的不一樣之處。在吵架的過程中沒有人願意屈服于另一方,唯一能平息的方法,就是相互的離開,到看不到對方的地方,讓膨脹的腦神經慢慢的收縮,來讓對方冷靜。

但這樣的爭吵,無非是緊張對方,把對放看得越來越重罷了。其實,吵架,也只是愛的一種表現而已,而且是某方對某方越愛越深,而另一方不知道而發生的誤會而已。



只是這樣而已。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做了什麽?

爲什麽她走出了這個門口?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幹什麽。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了,我只知道我很氣憤。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我不要你和別人在一起。

我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你關門離去的身影,我的腦袋突然就空了。我像靈魂出竅那樣,沒有了靈魂,只剩下肉體,一個空殼。靈魂靈魂,你去了哪里,你怎麽忍心讓我看到我心愛的人在我面前走開?爲什麽你讓我這麽做?悄悄的,眼淚偷走了出來,我在沒有知覺中又醒了,心中的劇痛刺激了我的腦神經,命令我的靈魂歸來。這是從我內心中發出的信號,我的反省。我站起來,打開門,瘋狂的向外跑。



在靈魂出走的同時,大腦開始過去的回憶。

一部電影,又開始了。



一切的對白,都是演員的領場發揮,因爲沒有劇本,所以沒有主題,只有到了最後的結果,才知道中心。故事情節無法刪減,無從刪減,想知道結果,只有等待結束。她們在等,但只是潛意識的等,故事的主人翁並不知道她們已經在等待結局。





和你一起的鏡頭始終無法刪除,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記起。爲什麽,爲什麽會這樣?如果一開始我們只是不認真的對待這份感情,就好象遊戲一樣不著迷于對方,對我們來說會不會更好?畢竟在於性別的話題上,同性的兩人向世人說出她們的愛情態度時,世人會認可“玩”多於“認真”。只相信異性的混濁情欲才識正常的愛而去歧視同性真正的愛情。這是什麽道理?這片荒土不一定沒有水源,沒有試過又怎麽知道不可以?不聞不問,不聽不看,是我們對待世人的態度,但可笑的是,我們也是茫茫人海中的——世人。



以前曾經看過一部電影,我很記得這句對白:

我和你感情只是玩的,不是認真的。

這是他對他們之間的感情的定位。

是的,如果是玩真的,就沒有辦法放手了。



曾經,就在她來我家不久後,我給過機會她走。

“你每天看著我不嫌我煩的嗎?”

“如果嫌我早就走了。”

“現在走也來得及。”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趕我也不走。”

“你確定嗎?”

“是。”



她的回答是如此的簡潔,多難得的一個人。我們沒有錯,錯的是這個時間與地點。爲什麽這一個沒有錯誤的事情會被強制穿上錯誤的囚衣,它是冤枉的!



“喂,去哪里吃飯啊?”

“我不知道啊,你說呢。”

“我也不知道啊。”

“你決定吧。”

“不要,你是偏食鬼,你有太多東西不是了。你看你能吃什麽就是吧,我無所謂的。”

“你都知道我吃什麽不吃什麽的。”

“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

“那我看看冰箱裏有沒有什麽東西吧。”

“好啊,你煮。”

“你啊,如果我不在的時候後你就自己弄點吃的吧,不用等我回來吃的。”

“我等你的時候不餓的。”

“你看你都餓成這樣了。”

“我不會煮飯啊。”

“那就叫外賣好了。”

“天天吃那些,膩了。”

“你告訴我你會幹什麽好了。”

“我啊,洗澡拉,吃飯拉,寫字拉``````”

“BB。”

“喂,我成年了。”

“成年也是這樣。對你是無語了。”

“哈哈。”



腦海中不斷的想著這些話,是最平凡,最簡單的話,但爲什麽,在另外一個說話的人不在自己的身旁的時候,這些話突然很高貴,高貴到需要自己用最大的力氣去留住它們,以防它們用忘記來威脅自己。

我離開了你,我什麽都不會做,什麽都沒有,你知道嗎。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斷斷續續,反反復複。

從過去到現在,在腦中是0。1秒的事情,快到連自己都不知道。



我沒想到你會這麽對我說。你做的一切事情都沒有事先的預兆,總好似讓人捉摸不了。你總能做出些讓我措手不及的事。是我估計錯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妥協,我是爲難你了。你還是個孩子,我知道眼前的一切對你來說是太殘忍了,但對我來說何嘗又不是呢。不能責怪她,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啊。我可以做什麽,有什麽可以做?我找不到回答的句子。看到她的眼神,我感到自己有罪,我無法面對。原諒我沒有辦法擺脫現在所處的環境。我們不能像在電影中那樣豁達。欺騙自己太久就更加不願意讓自己清醒,不願意被抽離倘若在無意交錯中被清醒了,看到自己現在的一切,一切的罪孽,就更加的無法接受,無法處理。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暫時的逃避,逃脫一下現實。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麽。

我很少在早晨外出。太陽刺痛了我的雙眼,刺痛我的身體。我是一個在夜間生活的人,突然看到陽光有種好奇的感覺。我應該是天天看到太陽的,但爲什麽我現在看到太陽卻如此的好奇?我到底還是不是我?我對自己周圍的一切竟如此的陌生,我除了茫然之外什麽都不知道。是不是我對自己也很陌生?是不是我還不知道自己是誰?每一刻每一秒在想著同一個人。我不想就這麽結束,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



靈魂,我跑去找她了,但我找不到她,她走得太快了,我找不到。我在這裏,你在那裏,我在那裏,你在這裏。我們總是交錯著。我到底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我們是不是迷路了。



我走出去,看到一輛巴士,我不由自主的上了車,我只想離開,去什麽地方都好。現實對我來說太殘忍了,我不能去面對。

沿途的風景大概很美麗,因爲我沒有見過,因爲我只見多在夜色籠罩下的它們。其實它們並不屬於夜間,只是我錯過了一切罷了。我錯過了很多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但惟獨一個人,我相信得到和失去的等價交換,所以我認定這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但這是爲什麽。事情到底還要發生到什麽地步才會停止?

儘管風景很美麗,但還是似雨雲煙般掠過。我無法集中自己的精力,都散開來了。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看到這樣的風景,它們是美麗的,我是不美麗的,所以我不該擁有。不該有的就不會有。

我還會不會有未來呢,我知道我的未來是隨風飄渺的,飄渺到無法再看到。



我要崩潰了。

我坐到巴士的總站,被車長叫下了車,然後看到了地鐵進口又走了進。在地鐵中來來回回的穿梭,沒有目的,沒有終點,只有盲目的方向感引導我走著,就像我們的愛情一樣。我沒有了靈魂,行屍走肉,空洞的眼神,蒼白的連,像只僵屍,放心,我不會咬人,但你們幹嗎要急著把我咬死?心裏沒有自己,全都是你的畫面。無法得到平靜的心情,都是因你而起,爲什麽你一切都不知道,爲什麽你偏偏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不在我身邊?





我沒有方向的往外跑。在你走後的60分鐘後我蘇醒了。我意識到自己一的過錯和幼稚。我不能沒有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字大街上我不停的呼喊著你的名字,一邊叫一邊哭,我不知道你經常會去的地方,不認識你的所有朋友,不瞭解你的所有,統統都不知道,沒有一點頭緒,只有發瘋的往外跑。不是你把我逼瘋,是這個世界把我逼瘋了。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我像個發慌的小孩,心慌到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是什麽,完全空白。

我不停的跑,跑,跑,累了,也不敢休息,我怕她會出現在我下一步的某處,錯過了,就看不到了,我要堅持,堅持,到我無法再走爲止。我從早上跑到晚上,跑便了整個城市,還是找不到你,認錯了許多的路人。難道你從地面上消失了?爲什麽我找不到你?我不由自主的回到了家的門前,發現自己身上是空的。我沒有帶鑰匙出來。是不是注定我不要再回去?我坐在門前的樓梯上,抱著雙膝,頭靠在樓梯的旁邊的牆,哭了。淚水不斷的湧出,鼻子酸了,眼睛腫了,我崩潰了。

外面似乎是12月的天氣,很冷,和中午的溫度不一樣。身上的汗被凍幹了,寒風吹進我的身體,直接吹痛我的心。



這是12月份。



不經意間,我看到有一個人拿著報紙從我身旁走過。今天是12月10號。

原來已經是12月了。我已經忘記了日子在一天天的過,忘記這個地球還在轉動。爲什麽我會忘記這麽多的東西?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里。突然擡頭看了看電子顯示板,顯示的下一站是自己熟悉的站名,於是我就走出了地鐵車廂,走出了地鐵站。

這一連串的動作不是被自己所控制,像是被召喚的。

走出地鐵站才知道自己在地鐵站混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記得走進地鐵站的時候天還是那個陌生的白色,而現在,是自己熟悉的黑色。還是黑色使我自然,我喜歡黑夜的空氣撫摸我,白天的空氣過於刺烈,我不習慣。我突然清醒了好多,有了面對的勇氣。是不是我的靈魂回來了?我突然很害怕她會走了,不在家,便跑回去。空氣的冷度告訴我天氣已經變冷了,我要不斷的奔跑才能讓自己不冷,但這一切不是爲了我自己,是爲了你。

我走上了樓梯,看到一個和我一樣落魄的人坐在樓梯上。我的心又開始痛了,很心疼的那種痛。



“你傻的嗎?現在多少度啊,穿那些少,會感冒的。”我用顫抖的聲音流著淚說。

她擡起頭,用她那雙紅腫的淚眼看著我,說:

“我去找你了,我找了整個城市,還是找不到你,你去哪里了?”

我聽到這句話,就像聽到自己想得到很久的安慰那樣,不停的淚流。我一時無法說話了。

“傻瓜,你是大路癡,你又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你怎麽找我啊?”

我無法控制自己,去捧著那個淚流滿面的臉,幫她擦拭著淚水。

我好心痛。



我們都很迷茫,我們都很無奈,我們需要分開,但我們還在擁抱。



“你好傻啊,爲什麽對我這麽好。”

“我怕你不回來了。”



我以爲把一天24小時的一半給你,一半給別人,就可以解決問題。我以爲我可以把這個整體分開,分開得一點聯繫都沒有,但我忘了這是一個整體,根本不能分開。當這一切被自己知道的時候,我要怎麽辦才好?

我還是選擇暫時欺騙了她,我說我不幹了,我會找到新的工作。我也很這樣,但這或許在近幾年都無法實現。如果可以的話,該多好。



或許我們所做的是一個錯誤,但這個社會本來就是錯的,這是我們唯一的一個選擇。我不知道我們什麽會放棄,但起碼我現在不會放棄。不是放棄不了,是自己不想放棄,但爲什麽,不知道,只是知道自己在等放棄的那天。



只是在騙自己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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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未來的快樂日子總會被金錢而阻止。只有支出而沒有收入的人沒法擺脫金錢的束搏。是不是預示應該說我們該投降了?



沒錢了,沒錢了。我們的一切是不是受著這個無形的統治者主宰著?

我不想回去,我不想。我看到自己空蕩蕩的錢包感到好迷茫。它支援不住了,它在懺悔,我在默哀。我的所有繼續都用完了,在兩個月內全部花光光,這就是說我又要去“上班”。我不應該對這個有厭惡的,可我偏偏有厭惡的感覺。經過過去的兩個月,我似乎忘記了自己是誰,我只記得,我是她的人。



我在掙扎。我掙扎了好久,終於拿起電話,按那我厭惡的號碼。

“喂,豪姐。”

“喲,這不是我們小晴的聲音嗎,終於記得我了呀。”

“我明天來吧。”

“呵呵,你渡完假拉?”

“恩。”

“早知道你這妞會很快的把錢用完。”

“我有個請求。”

“我的工作時間由我自己定,錢我會給你。”

“哈哈,你一向是自己定的呀。”

“好,就這樣,再見。”

“好。”



真是件難以啓口的事情。我該怎麽和她解釋這一件荒唐的事情?

我不可以讓她知道我沒有錢,不能讓她有顧慮,不能離開她太久,她受不了,我也受不了。



“穎,我要去上班了。”

“什麽?”

“上班。”



我聽到了這個詞頓住了3秒。第一秒是沒有反應過來,第二秒是知道了上班的內容,第三秒是氣憤。



“爲什麽。”

“我始終要去的。”

“爲什麽。一定就要去嗎,就不可以以後都不去嗎。”

“不可以。”

“你沒錢了嗎。”

“不是。我``````”

“什麽。”

“我簽過合同。”

“合同?”

“對,我簽了5年。”

“5年?”

“對。”

“你騙我啊?”

穎拿起晴的手,說:

“你告訴我還有多久。”

“我不知道。”

“可不可以不要讓我等太久?”

“你等我?”



她說她等我。這是第一個對我這麽說的人。

這就是沈溺在愛的人中多說的話嗎?是真心的,還是騙我的?



“你有沒有騙我的?”

“沒有。”

“是不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爲什麽。”

“因爲我愛你。”



如果當時他也這麽跟我說,我或許就跟他走了,但現在是你這麽對我說,我就跟你了。



“你知道我是做什麽的。”

“如果我介意,我就不是在這裏。”

“爲什麽。”

“當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你就把我吸引住了。”

“你好傻啊。”

晴緊抱著穎。

“你才知道啊。”

“怎麽你會這麽傻的呢?”

“怎麽你又喜歡呢。”

“你又知道我喜歡。”

“以後我睡覺醒來可不可以第一眼就看到你啊。”

“可以。”



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





每天我儘量少接客人,爲的只是早點可以回家。我讓她去了補習班。學畢竟要上的,而且我可以更好的安排時間。我不能讓她



這到底是誰在騙誰?

自己騙自己,還是什麽?

就算騙自己又怎樣,一切都無所謂,我的有所謂都是你的,只要你在,一切都無所謂。無所謂的人生,是灰暗,但有你,就是色彩,就算我做色盲,也無怨無悔。

我又重新坐到那個LADY‘S PUB的位置上,但目的卻不同了。





無論我有多累,我都要回家,我不要在別的男人家留下。這是我的動力,因爲我想她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我。



她讓我去上補習班,我說我不想上學,她說我只有18歲,一定有學,我說那破東西一學就會,我在家裏自學就可以了。但她還是像教導小孩子那樣有耐心的跟我說一定要去,當然,那個被她寵著的小孩是我。

“爲什麽你會被退學的。”

“學校看我不順眼吧大概。”

“怎麽會的,你成績不差啊。”

“那是因爲我的智商高啊。”

“哦,那就說你情商低了是吧。”

“我承認拉,好了吧。”

“那怎麽會讓你情商這麽底的。”

“我不知道啊,我就喜歡蹺課,喜歡做些無聊的事情。”

“恩,你是夠無聊的。”

“有啊,我媽就整天罵我啊。”

“那是怪不得的。”

“恩,罵得很難聽。”

“罵什麽啊?”

“不要提了。”

“好。那她現在知道你在哪里嗎?”

“不知道。”

“什麽,你都離開家兩個多月了你媽沒找過你?”

“我把電話關了。”

“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不想管她。反正我也不想見到她。”

“不可以這樣的。”

“不要提她了好不好。”

“好吧。”



她比我想象中還要複雜的多。

她很單純很可愛,但又很複雜。她的動作猶如幼稚園的小孩那樣可愛,說的話也不是很有邏輯,但起碼我聽得懂,她不是一個不好的人,她沒有任何心思去想別人,和別人很不一樣,她身上有一種別人沒有的純真氣質。但她又是如此的讓你捉摸不透,她的很多話中是話中有話的,要不斷的反復思量才知道她真正要說的是什麽意思。她隨遍一句話都是這樣的,可以說她是一個很有內涵的人。這是一個有兩大反差的人,很矛盾,做的事情也是很矛盾,一個很矛盾的尤物。或許就是她身上有這麽豐富的東西,所以吸引了我。

她能做到很多人做不到的事情,但你問她爲什麽,她會說不知道,因爲一切都源於她自身的感覺,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上學了。似乎又過上以前的那些生活,但卻不一樣了,因爲放學後,我是回家的。

有時候她在我放學的時候接我,我很高興,就像興奮的小孩那樣靠在她的身邊。在她的面前我變得越來越女生,因爲她說過我的性格就是小女生的性格。或許把,我沒有向剛開始那樣用比較男生的方式去愛你了,我用回了女生的方式去愛你,這樣,我們的愛才會更加的自然,才會更加的不受任何限制。



但,要介意的還是會被介意。人不能一直麻醉自己,該醒來的時候還是會醒來。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說了。



“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上班啊?”

“恩?”

“我可以打工,我足夠年齡了。我養你好不好?”

“你養我?你自己都弄不好。”

“不是這個問題,我不想每次去看你都看到有別的人在你身邊。”

“你看我?”

“我去過LADY‘S PUB。”



她還是坐在那個位置,我還是坐那個位置,但因爲那裏有裝修過,所以她看不到我。每當我看到有別人靠近她的時候我就想去揍那個靠近她的人,我很想告訴她我在的,我在的。



“爲什麽。”

“你有想過我嗎?”

“那你有考慮過我嗎?”

“有,所以我說以後我去打工。”

“你還小,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你也只不過才23啊。”

“我欠的那個人很多東西,所以我要做。”

“你才23,你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可以用別的方式還給那個人的。”

“我17歲就出來混了!”



說完我就走出了家門口。雖然這是不至於爭吵的對話,但卻翻開了我心裏的痛。我也不想做,但如果不是豪姐,我17歲就已經死了。但也從17歲起,我就要爲我的未來後悔了。

爲什麽一切會是這樣。

我以爲一切可以分開,但我忘了這是不可能的。



17歲,那時候我在幹嗎?上課遲到早退,整天在酒吧裏混,下課後不回家,整天和朋友在外面玩,在人生中完全可以被忽略的365天,我浪費了多少小時,多少分鐘,多少秒?我不敢去算,我怕會把自己嚇死。我開始爲我的17歲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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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從此便入住了晴的家。她選擇了輟學,或者應該說是她配合學校的教育工作罷了。學校根本不想要她。晴也向豪姐請了假。這是一個很有突破性的嘗試,一個妓女居然和她的頭目請假。但這個世界上沒有發生不了的事情,每一秒鐘都有它不可能的潛質在裏面,社會的更替越來越快,不可能已成爲可能,價值觀念也被看作是以前的扭曲,我們暫且用扭曲來稱呼這一切,這只是稱呼而已,又能說明什麽?

但金錢在這個世界上的地位還是一直沒有變,有錢,做什麽都可以,沒有錢,做什麽都不可以,那種“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錢買回來”的崇高說法,只適用於那些少數的闊達達人,但要知道,這種人是少數的,少到幾乎不存在。慢,我沒有說這種人不存在,起碼我沒看到過罷了。



這個假期要請多久呢?這就決定於晴的銀行帳本裏有多少位元數位和她們花錢的速度了。錢花完了,或許一切又回到過去,但這是沒錢的時候,不是現在,雖然這一天的到來不會太久。你不願意,我也不願意,但這是定律,則還是墮落者應該遵守的,總有停止的時候,破不得,縱使會令自己無法從沈溺中蘇醒而難以自拔到崩潰。



這是爲什麽呢?晴想不明白。問天?天知道。總而言之,跟著感覺走,不要看清這個社會,不要這麽現實的看這個世界,這對現在的自己是好的。先騙著自己,不能虧待這難得擁有的感情,這個理由應該不會太逞強吧?







由她在門口抱著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確定了自己的感覺,安定了我之前所有心神不定的猜疑。我喜歡她這件事在我腦中不在是錯覺,是被我確定的感情。我緊緊的抱著她。我好久沒有這麽安穩過了這種感覺是不是我一直缺少的,等待的?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下來,是不是爲我找到寄託而慶倖?



“我等了你好久了。”晴抱著穎說。

“我也是。”穎說。



晴的腦海中仍然回蕩著那句讓她感動的話。



等了你好久了,終於被我等到你了。



終於被我等到她了,我決定向豪姐請假。好象是不大現實,但我突然覺得如果每件事都讓自己狠心處理,很多遺憾的事情就在這之中産生,我不想我的生命中重濤覆撤這些累贅,所以我決定嘗試。



“豪姐。”

“怎麽?”

“我想請假。”

“請假?你在開玩笑嗎?”

“沒有,我說真的。”

“你以爲你在做文員嗎?”

“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哦,這樣啊。”

“可以嗎?”

“可以,你是我們這裏的鎮山之寶,怎麽不可以啊。”

“謝謝。”

“不過你不是想逃走吧?”

“不會。”

“那就最好,你別忘了你的收據還在我這裏的。”

“我知道。”

“知道就好。等你沒錢了你自然會回來。”

“再見。”

晴轉頭就走。她不像面對眼前這個人。這個讓她有千百個理由都無法讓自己清白的人。她注定無法有正常的生活,但爲了一個女人,她要嘗試。



第一眼覺得不可能的事,爲什麽不試試呢,或許試試就可以成功,但這需要有試的勇氣,而且還要看你試不試得起,和你想不想試。







我住進了她的家,開始熟悉這個屋子裏的擺設,環境,和她的所有。



看著她如此清純的臉,我忘記了她一切無關緊要的所有,包括她的職業。我只記得她是一個有工作的人。我不是在騙自己,因爲這個女子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可思議。我們睡在同一張床上,是互相呵護的情侶,這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的存在,干擾,一切都自然得很。

我沒有去上學了,徹底的配合了學校的教育制度。但我也沒看到她去“工作”。於是便忍不住問道:

“怎麽沒看到你去LADY‘S PUB?”

“恩?哦,我請假了。”

“喔。”

我沒有再繼續問,因爲我找不到問下去的理由,沒有合理的邏輯繼續引導下一個問題。



我知道她是爲了我,和她自己。



爲了我們。





在醒來的時候醒來,在睡覺的時候睡覺。很墮落的生活方式,但沒有限制的人生才是最快樂的,就像遊戲人間那樣,完全只有自己,沒有其他,也可以說在限定的範圍內爲所欲爲。應該是不被認可的,但人生中又能有幾次能讓自己這樣沈醉於墮落,離開現實去放縱自己?除了那些墮落的人,但他們有時候也身不由己。他們已受墮落支配自己,回不來了。



每晚她們都在陽臺上看星星。有一次,穎指著天上的星星說:

“你看到那顆星星沒?”

“你指的是哪一顆啊?”

“就是最亮的那一顆。”

“恩,看到了。”

“你說天亮了我們還看不看到它?”

“當然不會拉,傻瓜。”

“但她是存在的,無論天有多亮它都存在,它不會走,雖然我們看不見它,但它看得見我們。我們只是看不到它而已。”

“你會逃避嗎?”

“看情況拉。”

“比如說呢。”

“關於你的一切我從不逃避。”

“爲什麽?”晴輕輕的笑了笑。

“答案你知道的。”



我不是一個成熟的成年人,我只是一個孩子,我需要你的照顧和愛撫,需要你的關懷,但我只需要你一個人,其他人我不要。



你可以說我是任性的,對的,我承認,如果不是我的任性,現在在我旁邊的,就不是你了,那個我的愛人。



“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啊?”晴問。

“不知道啊。沒有特別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西藏和新疆。”

“哇!崇高!我寧願哪里都不去也不去那些地方。”

“啊?爲什麽啊,我覺得那裏的風景好好看的。”

“我受不了那種地方,洗不了澡的。”

“誰像你啊,一天洗兩三次,你有潔辟啊。”

“哪里有潔辟。沒有拉,我喜歡人多一點的地方,熱鬧好。”

“城市空氣這麽差。”

“我適合不了那些落後的地方。”

“還想和你一起去。”晴小小聲的說。

“你說什麽啊?”

“說你先進啊。”

“如果你想去的話我也可以```````”

“什麽?”

“沒什麽。”

“真壞。”



簡單的生活,配上簡單的對話,就是最好的搭配。

我不要多豐富,我只要現在。

不要過去,不要未來,只要現在。

與其以後被自己傷心的記起,還不如現在好好的過。關於結束的問題,應該不被記起。



那天晴問我,說我喜不喜歡去西藏新疆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記得小學的時候我媽也問過一個同樣的問題,我的回答很堅決,不去。甚至連原因也沒有。但現在我有些變了,畢竟經過了這麽多年的洗禮,很多想法我都會變。比如說,我一直以爲我是沒有愛情的人,我只有友情,我甚至連親情也沒有,一直以來都是混的,也似乎看到自己以後的日子,一直在混。但自從我看到晴,遇到晴,我就改變了自己很多的想法。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覺得,就算全世界都沒有了,只要有你一個就夠了。真的,我沒有騙自己,我已經有確認自己想法的成熟思維和邏輯。就算我再不願意去的地方,只要有你在,我也會去,只要讓我看到你就好了。她說她想去西藏,很崇高的想法,明知道辛苦還要去,只爲了那些令人永遠難忘的雄偉風景,而我這些在城市苟且生活的城市小敗類只願意躲在著肮髒的城市裏,接受世塵的污染,被物質侵蝕,最後死在裏面,就算是不錯的人生。我承認我腐敗,我只是沈醉在燈紅酒綠下的墮落者,我還不夠成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不喜歡去那些地方的原因呢?但只要你要我去,無論多辛苦我也會去,爲了你,我做得到。





每天都很快樂,不一般的快樂,非尋常的快樂。好象不是給你的快樂,是有代價的。代價是什麽?誰去管?是快樂的魅力吧。但快樂過後又會是什麽?



當局者迷,好多人都知道。但故事裏的人卻是一直在清醒中繼續錯誤下去。其實現實裏也有這樣的人,聽說叫情不自禁,也叫自作多情,但最後她們所通向的,是崩潰。





每天都像遊戲般快樂。很不實在,很害怕,因爲不知道這個遊戲什麽時候結束,什麽時候會GAME OVER。我只知道我已經沈迷於這場遊戲,到不能自拔的境界。這個遊戲不能重來,重來了就沒有了它的意義。每一步都是虛幻的,不塌實的。每當我想到結束的那一刻,我都被失落感包圍。遊戲始終會有結束的時候,而我們的愛情也會有結束的時候。那失落的空洞讓你常常在無意間流淚,特別是看到自己眼前的愛人,到了哪天她將不出現在自己眼前,或是以另一種身份來脫離之前她與自己的關係時,我該是用什麽樣的心情面對?



得到的比別人多,就要有心理去準備,失去的也會比別人多。但無奈,人還是個軟弱的動物,這樣的失去,人不一定受得了。起碼我會受不了。我好害怕,但無能爲力。



我已經習慣了她的氣味,習慣了她的動作,愛上她的一切,戀上她的所有。而旁只有她的聲音,眼中只有她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只有她。我已醉心於這個遊戲,我不敢想象遊戲結束後所帶來那讓我震憾的後果。





遊戲人間。

我用現實的模式來讓自己幻想,已經有了結果,但依然不肯結束,是不是自己太傻?

我們之間不需要太多的累積,因爲我們沒有結果。

來一場人生的遊戲,玩別人用一輩子玩的遊戲,不重復,一次就好。你願意,我也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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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麽事?”晴遞了一杯熱水給穎。

“沒什麽,我自己走出來的。”

“你總得有個理由。”

“理由有好多,我被退學了,我被解雇了,我被人罵了,所以走出來了。”



聽著這些冷漠的回答,我整個心都涼了,爲了她而涼了。



“那你現在打算是什麽?”

“不知道,但我不會麻煩你的。”

“那你去哪啊?”

“先去我的朋友那裏吧。”

“方便嗎?”

“那也沒辦法啊,除非當乞丐,睡在大街上。”

“你可以在這裏住一段時間的。”

“什麽?”

“你可以先在這裏住著。”

“這樣不太``````”

“我最近都在放假。”

“放假?”

“是。”



我究竟在說些什麽話?我留她在我家住?爲什麽?是潛意識的問題還是什麽?爲什麽爲什

麽,誰可以告訴我?





真的是她在說話嗎?我在做夢嗎?她居然留我在她家住。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的話。我完

全沒有了邏輯,只能用最簡單的話來應付這些最意外的話語。



從下一秒開始,最意外的生活即將開始。





晚上睡覺的時候,穎堅持自己睡在沙發上,讓晴睡床上。是刻意保持距離,還是還未習慣這

意外中的生活?



半夜,晴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進入睡眠狀態,因爲她還是不斷的記起那天的自己如何舒服

的進入夢鄉,如何輕輕的靠在她的身上,安穩的睡著。

她起床看了看沙發的那邊,發現沙發裏躺著的只是一床被子。

“她呢?”晴想著。

她轉向陽臺的方向,看到她站在陽臺裏靜靜的看著外面。



“你還不睡覺嗎?”晴走向陽臺,說道。

“恩,睡不著。”

“你還不睡嗎?”穎問道。

“還沒有睡覺的意思,我很晚才睡的。”

“恩。”

“你在看什麽啊?”

“看外面啊,外面的路人,外面的馬路,外面的天空。”

“風景?”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麽,就是想這樣看著然後發呆。”

“哈哈,我也喜歡發呆,不過都是在床上。”

“哈哈。”

“發呆的時候時間總是讓人覺得很長。”

“是啊,我也覺得,在不發呆的時候時間就過得很快。”

“那就永遠發呆下去吧,哈哈,好傻。”

“如果可以這樣就不必有世界了。”



我總覺得她有點傷感。我發覺她是個很容易放棄的人,我知道她不是一個懂得爭取的人,因

爲有得到的人就會有得不到的人,她寧願自己是那個得不到的人,做個失敗者,把勝利留給

別人。這是叫作偉大,還是自我放棄?我不想看到她這樣,也不想她這樣,我好想改變她,

不想讓她那無助的眼神讓我心疼。



“你喝酒嗎?”晴說。

“好啊。”

“今天可以喝醉的。”

“恩。”穎微笑的點了點頭.



夜會,在繼續.



喝完了一瓶紅酒,晴說:

“好拉,你先去睡吧.”

穎沒有往沙發的方向轉身,而是走向晴的跟前,向上次那樣抓住晴的肩膀,吻向晴的嘴唇.

都是同樣的事,都是同樣的時間,不同的,只是她們都很清醒.



她做著那天她努力要記起來的事.她做著她尋找很久的事.



我知道我沒有醉.這一切的動作都顯得很熟悉,好象在哪個地方做過似的,但我卻沒有了這部

分的記憶.我摸到她的體溫,聞到她的氣味,這兩種東西不自覺的吸引著我,使我無法控制自己.

我的手放在她的鎖骨上輕輕的抓著,她沒有反抗.

她居然沒有反抗.

我吻了她的嘴唇,吻了幾次,停了下來.

我是不是做錯了?



幾秒鐘後,穎的嘴唇離開了晴的嘴唇,兩人處於沈默的狀態.

她的手慢慢的從她的肩膀上離開.

她的手慢慢的抱著她的脖子和頭,然後吻了過去.



她吻了我幾次後就停住了,看著我,底下了頭,沈默了幾秒,把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慢慢的那開.

她的表情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我慢慢的用手抱住她的脖子和頭,閉上眼睛輕輕的吻了過去.我要告訴她她這麽做是沒錯的.

一點都沒錯,對得很.

我好久都沒這麽感動過.





她就在我放開手的那一刻抱著我的頭閉上了眼睛吻了我.好像在告訴我,我這麽做是沒有錯.

這是我第一次感到感動.



久違了,感動.

我們應該一早就相識,這樣,或許我們的人生就不會是現在這種樣子,但我們現在的,卻又是人

生給我們的安排.



這個夜晚,過分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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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猛烈的陽光而使眼睛受到刺痛而爭開了眼睛。穎睜開了雙眼,但眼前的一切使自己覺得

不可思議。



我在哪里?這是什麽地方?

眼前的這一切都是自己未曾見過的東西。這顯然不是自己的家,但這又會是誰的家呢?



記憶只停留在她問我的第一個問題:你怎麽知道我坐在那個位置?隨後的記憶就不曾被自己

的腦袋所記起。自己做過些什麽,我完全沒有印象。當時的腦袋太沈,使我無法控制自己的

行爲,希望我沒有做什麽丟臉的事情就可以。



穎看了看在自己身旁熟睡的人,驚訝使她全身上下麻痹的幾秒。睡在旁邊的人竟然是晴。



到底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怎麽現在的狀況好象在夢境裏一樣?



晴醒了。她看到穎疑惑的的坐在床上,說:

“你醒了?”



是真的,她在對我說話!



“恩,醒了。”

“這裏是我的家,昨天你喝醉了,又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所以就先把你帶回來。”

“啊,謝謝你!”



疑團都有瞭解釋,但穎還是在不斷的回想昨天在自己喝醉後做過些什麽,但無論自己怎麽想,

一點清楚的印象也沒有。



“真的不好意思。”穎說。

“沒什麽的。”

“我昨天有沒有 ``````”

“什麽?”

“喝醉後做了些什麽啊?”

“沒什麽,就把酒全部嘔出來了。”

“真的嗎?”

“是啊,你喝了一個晚上還以爲你很能喝,但沒想到你喝著喝著就嘔了。”

“就這樣嗎?”

“那你還想到你會怎樣呢?”

“沒有。”

“真的不好意思,帶給你麻煩了。”

“沒關係的。”

“那我先回家了。”

“好,拜拜。”



沒有留下下次約會的時間地點,穎就這麽走了。其實晴很想她說一句,那下次我們不要喝酒

了,改吃東西吧,但她什麽沒說,比較匆忙的走了。



她什麽也沒說,就這麽走了。我們還有下次嗎?我很想,你呢?



我很匆忙的離開了她的家。不知道爲什麽,我是很不想走的,但我那清醒的腦袋告訴我我要

儘快走的,本來我還想告訴她,我們下次就不要喝酒了,去吃東西吧,可是我什麽也沒說,

好像趕場子那樣走了,到走到樓下,我才罵自己爲什麽這麽快走下樓,自己明明想在那裏多

待一會。但多待一會又怎樣呢?結果還是一樣,要離開。

爲什麽清醒的我就這麽讓自己討厭?爲什麽要考慮這麽多無聊事情?太討厭了!



自從那天之後,我們沒有再聯繫。其實我一直在等她的電話,一直在想她,每當經過那間酒

吧我都會進去看看,看她在不在裏面,但由於最近家裏出了一些事,我不能整個晚上都泡在

酒吧裏。我這個令人厭惡的傢夥,上次她已經主動找我了,這一次很應該我主動,可爲什麽

我就按不動這個號碼呢?我這人怎麽這麽當啊?





我一直在等她的電話,可是她的電話一直都沒有來。我開始惦記她,回味她的味道,回憶那

個我想把她它成爲秘密的吻。嘴唇留下來的感覺久久不能忘記。我到底是怎麽了?爲什麽我

無法忘記她?



直到,我看到她在大街上遊蕩,那迷茫的眼神,像個無助的小孩,正在等一個人帶她回家。

我看著她,覺得自己的心很疼。爲什麽你現在才被我找到?





我被老闆解雇了,原因是因爲我和晴約會而沒有去上班,所以他把我解雇了。我成了一個標

准的雙失青年。因爲學校在我被解雇後不久以曠課太多爲理由要我勒令退學。這是什麽破爛

的理由,我很明白如果一個人要整你就不會怕沒有理由,只要你有達到這件事的實力就可以。

這個討厭的社會,我真的很討厭你。家裏的人接到學校的通知馬上趕了我出門。我沒有解釋

的機會,我也不需要,在他們面前,任何解釋都是廢話,就算是真正的事實,在他們眼中就

是些假的謊言,因爲他們訂下的才是真正的道理。爲什麽我總要被這些東西強迫?我所做的

就沒有對的嗎?

趕我出家門,或許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獎勵。讓我離開這些讓我厭惡的事,讓我尋找離開的理

由。



我沒有帶任何東西就走出來了。我真是一個不會打算的孩子。我還是個孩子,剛到18歲的

孩子,連離家出走也走得這麽幼稚,爲什麽這些傻事總會在做完之後才會發現?

我落魄的走著,看到一個乞丐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我笑了笑,摸摸我的口袋,還有幾個零頭,

但還沒有那乞丐的碗裏多。如果我可憐你,那誰可憐我呢?那些零頭勉強可以買一個麵包,

但既然是餓著讓我繼續餓著吧,我就是喜歡和自己作對,好賤的一個人,真的好賤,居然和

自己作對。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乞丐他是騙我的,眼前的這一切都是騙人的,但我很配合的

被騙,我把自己所有的零頭都放在那乞丐的碗裏,把自己放在這個騙局中。有沒有人告訴我

我瘋了?或許沒有,因爲這個世界都是瘋的。



我想起了晴,但我沒有找她,現在自己這樣的樣子根本不能找她。我真是一個失敗者,做任

何事情都是失敗的。是上帝在和我開玩笑嗎?上帝你知道什麽叫作收斂嗎?我現在什麽也沒

有了,快連自己也沒有了,對了,我快絕望了,你是不是很高興?



天開始有點冷了,風毫不憐惜的吹著我這個失敗的小孩。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取暖的東西,只

能無奈的讓自己的體溫下降,直至快沒有冷的感覺。

我無助的在大街上遊蕩,像是一個迷路的小孩,正在等某個路人帶我回家。



那個路人你在哪里?我正在這裏等你來帶我回家。



突然,那把朝思慕想的聲音在叫自己的名字。



“穎。”





我看到她抱著自己,她那蒼白的臉和被風吹亂的頭髮一點一點的扣住我的心。我看到她圍繞

在眼睛旁邊的淚水。似乎在說,你來了。



在那個大風的夜晚,我找到了她。

在這個大風的夜晚,她找到了我。



晴拉起穎的冰涼的手說:“先去我家吧。”



她跟著她回家了。



你終於找到我了,路人。

我來帶你回家,迷路的小孩。



這是再遇的角色,路人與迷路的小孩。

這是再遇的方式,原本就是陌生的兩個人。

這是再遇的原因,她們都在找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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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爲什麽看著手機上在那個夜晚留下的號碼我總有打過去的衝動。那個是陌生的,但當

我一遍又一遍的讀過後我總覺得這是一個遺失很久的號碼,她像是一個我找了很久的人。



我到底要不要打過去呢?打過去說些什麽呢?我好象沒有了我那應有的職業技能,原來女人

和男人是不一樣的。

我是不是要等她打過來呢?萬一她不打過來怎麽辦?





看著那個夜晚留下來的號碼,我是興奮到極點。但當我想拿起手機打過去時,我的手突然不

受我的大腦控制,怎麽也按不了那幾個號碼。好不容易按了一次,話筒傳來的確是“你的餘

額已不多,請及時充值。”當時聽完了我差點想把電話扔出窗外。想打過去,但我始終打不

過去,那個讓我興奮的號碼漸漸的變成無謂的數位而讓我痛惜。



我是個被動的人,從小到大都不懂得主動,與別人的對話基本以回答爲主。這是別人看到我

的最平常的一面。那個晚上的我去了哪里?是不是要讓自己處於醉與不醉間才能喚醒另外的

一個自己?

我買了一瓶酒,想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

但當我剛開始喝酒的時候,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的號碼是那些另我痛惜的數位。



她,打給我了,居然打給我了。





我還是忍不住,我打給她,居然打給她,那個夜晚中相識的陌生人。





“喂,你好,我是晴。”

我居然叫自己的真名。我居然在打電話的時候有不安的感覺。



“你,你好。”

我還沒回過神來。我是在做夢嗎?



“你今晚有空嗎?”

“有的。”

“不如出來喝喝酒吧,就算作是上次賠罪。”

“好的,可以。”

“就在上次的那間酒吧吧。”

“恩,好。幾點見?”

“我9點在那裏等你。”



我是不是太主動了?

我是不是太被動了?



什麽都好,沒有結束就好了。



穎來到酒吧,慣性去看晴經常坐的位置,是空的,但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了她的聲音。

“不好意思,你等久了吧。”穎看著桌子上3個空酒瓶說。

“沒有,才來了一會。”

穎坐在晴的旁邊不知道說什麽好。她不是一個健談的人,在沒喝醉之前她都佔據被動的地位。

她們很少在聊天,只是在喝酒。

突然,晴說:

“你怎麽知道我坐在那個位置?”

“啊?”

“你進來之後就在找那個位置。”

“我記得,你,上次是坐,那裏的。”穎的頭腦開始被酒精侵入。

她的頭腦已經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話語了。她快醉了。

“真的嗎?”晴喝了一口酒後問道。

但她沒聽到穎的回答。她看著她趴在坐臺上。

“你醉了嗎?你快醒醒!”晴推了推穎。

穎擡頭看了看晴,紅紅的臉讓晴知道自己喝醉了。



她喝醉了。

她突然抓起她的肩膀,沖向她的嘴唇吻了過去。



晴在接吻的那一刻就酒醒了。確實是一件可以讓人酒醒的事,特別是自己身爲主角的時候。

但她沒有把她推開,而是讓她一直抓著自己的肩膀一直吻下去。沒有男人的粗暴,只有女人

的溫柔,這種感覺似乎一直被自己尋找著,但爲什麽在這一刻才讓自己知道?

她輕輕的摸著她的腰,吮吸著她的嘴唇,她無法停止眼前的這一切。

似乎是一件很異常的美好事情。



她主動的讓她知道她想主動的事情,她被動的接受她想被動的事情。

好像位置有了些改變,就好像黑夜和白天那樣。

但那種神秘的感覺,還是用黑夜襯托比較好。



她們一直吻著,直到穎把酒都吐出來。

穎已經無法正常的走路,晴把她扶出酒吧不知道該怎麽辦。她無法知道她加的地址,所以送

不了她回家,所以她只能把她帶回自己的家。



她真的醉了。

原來她醉的時候那紅紅有點發熱的臉是那麽的可愛,是我建見過最可愛的一張臉。

我是故意問她爲什麽會知道那是我經常坐的位置的。我還想問她爲什麽會注意到我,但還沒

等我問她就喝醉了,而且還做了一件讓我很出乎意料的事。她居然吻我。這個出乎意料的女

子.知道她不是清醒的,但我卻馬上清醒了。她抓著我的肩膀就吻了過來,我一點準備都沒

有,但是她的力氣不大,我可以推開她,可我沒有這麽做。女人的嘴唇是這麽軟軟的,好舒

服。我還輕輕的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我就這麽隨意讓她靠在我的身上,她身上的氣味沒有被

酒精的氣味所覆蓋,還是有著淡淡的香味。

我知道她沒有把我當成男人,而我也沒有把她當成男人。這種感覺使我放下了很多東西,很

舒服。是不是一開始我就在尋找這種感覺?



就當我也醉了吧,因爲我想把這種感覺延續下去。



大概她是喝多了,她吐了很多酒出來。不用覺得浪費那些酒,酒就是用來吐的,只要有達到

麻醉自己的功效就可以了。

我無法知道她的住址,我只好帶她回家。很好笑,我居然帶一個女人回家。她好象令我暫時

放下了自己的事情,去尋找一些自己真正想去找的事情。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我始終

弄不明白。



晴扶著穎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家。家裏只有一張雙人床,晴把穎扶到床邊讓她睡在床的一側,

她在床頭看著穎,微微的笑了,輕輕的勾了勾她的臉,像一個熟睡的嬰兒。晴換上睡衣,躺

在床的另一側,怎麽也睡不著。她輕輕的靠在她的後背,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好像在偎依著

她。很有骨感的後背使她感覺很親切,就像靠著自己的後背那樣那麽舒服。那令她難忘的氣

微像是安眠藥般溫柔的哄她進入夢鄉。

她好像孩子那樣抱著她悄悄的睡著了。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安穩的入眠。



美麗的夜會中交錯地進行角色轉換遊戲,其實不需要計較自己是什麽,因爲進入這場遊戲已

經開始忘記自己,忘記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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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會前



我是一個中下階級生存的小孩。沒什麽特別,和其他的同人們一樣。平凡平凡再平凡,被很

多人看好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出息的日子。這是個捍衛公平的虛假社會,我很不喜歡,但沒辦

法,除非哪天我想開了就去地獄門前站著。我只配去地獄,我沒有去天堂那麽高尚的品質。

但還沒在我找到充分理由之前,我會很沒尊嚴的活下去,直到找到理由爲止。真是個很下賤

的要求。



或許是天生,或是看到的人開始豐富,我對男人的感覺從沒感覺到厭惡。真的是十分的厭惡,

哪怕他們碰我一下我都覺得肮髒,有種想吐的感覺。我也曾經和男人走在一起過,但什麽也

沒有做過就分手了,我記得最後一次和那個男生分手的時候是因爲他好不容易敢拉起我的手

然而我卻覺得很噁心,所以第二天我快速結束了這段我從沒付出過的感情。還是不要拖累別

人,我知道他是所有男生中最愛我的一個,但無奈,很多事情,不是一個人願意就可以的。



我在學校裏是個公認的壞小孩,也不是說壞,只是遲到早退,也沒給學校帶來多大的損害,

整天和我唯一的死黨ATCHINP出去玩。難得她肯陪我,或許是我前世做的好事感動了上天

了。但我知道我們都是聰明的人,因爲我們的成績還不足以讓老師趕我們出學校。我一時爲

此感到自豪。



一天,我和ATCHINP去酒吧喝酒,是我沒去過的酒吧,她說,你不是喜歡看正妹嗎?這

裏應該是最多的。我說,這麽正的地方你怎麽不早點說?接著我們開著玩笑互罵著。突然,

我的視線停留在一個被男人們包圍的女人身上。她不過20歲出頭,我很少看到女人雖然化

裝但卻仍然看得出她的年齡。她的打扮,她的動作,雖然過去被我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做過

的相同動作被我罵作發騷,但在她的身上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她真的很沒,身材很好,只是

瘦了一點,但不會影響到她的魅力。

“你看什麽啊?”ATCHINP突然問道。

“沒,沒什麽。”我突然聽到有人問話還一時不知怎麽回答。

ATCHINP順著我眼睛的方向看到那個女人的那邊,說:“你在看那個被男人們包圍的女人?”

“是啊。”

“看上她?”

“沒有。我才第一次看見。”

“還真的很大魅力耶。有FEEL?”

“不知道。你知道她?”

“當然知道,叫ROSSE,她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

“什麽?什麽出名?”

“說得好聽點叫小姐,會和別人回去的那種。”

“那種?”我聽了有點詫異,這個這麽完美的女孩她的工作是那麽的不適合她。

雖然是不相信,但我沒有歧視些什麽。我一直看著她,真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我看到她身

邊的男人真的有種想走過去抽他們一頓。不過進醫院的應該會是我,所以我沒有離開我的座

位。



至此,我一有時間就去那間酒吧,ATCHINP沒時間陪我我就一個人去,直到她和某個男人

出去爲止。她的每一個動作我的很上心,想告訴她可不可以不要跟男人走,跟我走好不好?

我知道這是一個弱智和幼稚的想法。看著她和男人出去,我的心漸漸的開始灰,所以不斷用

酒精麻醉自己,告訴自己這個只是一場幻覺,告訴自己自己只是在 可憐她,但無奈我卻很

清醒的告訴自己,這是真的。



七夕的後一天,我在酒吧看見她。她仍然坐在她過去坐的位置,喝著過去都喝的酒,沒有跟

換的迹象。今天的她和以前的她有點不同,她沒有像以前那樣打扮,沒有化裝,看上去是一

個很普通的女子,但還是很美麗,還是有勾引男人的氣質,只是換了一種方式。我知道這不

是她願意的。有時候我甚至在夢境裏看到她,我拉著她的手說,跟我走。我還是像過去那樣

在她對面相同的位置喝同樣的酒。這個位置是最能看到她的位置,所以我從沒想過跟換。

她坐在坐位上一個人喝酒,沒有和誰聊天沒有和誰搭訕,看來真的和平常的她不同。我還是

那樣默默的看著她,她或許不知道有個女人在看自己。



突然,有一群男人走過來。不是她故意勾引,是男人們沒有克制住自己花俏的心。她顯然在

拒絕他們,但男人們的糾纏讓她無法脫身。我無奈的看著,自己幫不了什麽。然而,另我

不可思議事情發生了。我看見她朝我這邊走來,勾起我的左臂在我的左耳旁悄悄的說,幫幫

忙,我“哦”了一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男人們就 已經走到我的跟前。他們在挑逗她。我

借著酒力,忍無可忍。當一個男人開始挑我的時候,我已經發怒得不行了,用接近憤怒的語

氣說:“不行嗎?”當場的人被這句突然的話震住了幾秒。隨後,她想我或許是喝醉了,就

趕緊把我拖出酒吧。她或許是怕一些可怕的事情發生。



或許這是個機會。



我想把酒錢給她,她卻不要,我說,如果你想補償的話就把你的號碼給我吧。

我看得出她有點驚訝。我也爲自己說出這樣的話而感到驚訝。原來在醉與沒醉之間可以看到

兩個完全不同的自己。真的是想的和做的不太一樣。

她最後給了我電話,她輸在我的手機上。

我最後還問了一個我更加覺得沒想到的問題。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不是知道我叫ROSSE嗎?”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正的名字。”

“我叫晴。”

“謝謝。”

“你呢?”

“我叫穎。”

“再見。”

“再見。”



這是我們在這個夜晚最後的對話。

其實我想告訴她她走到我身旁勾起我的手的時候我的心在不挺的跳,臉很熱,很紅。但我還

轉身就走了。當我知道她也轉身走和我相反的方向時,我轉過身。



在這個夜晚中,我和她相識,好象是一個突然的聚會。

一個很美麗的夜會,在相反的道路上,我回了頭。







夜會後



我記得這個女生。我很多次去酒吧我都看到她坐在我的對面,一直都坐在那個位置,從來沒

有變過。有時和她的一個朋友,有時是她自己。應該是一個學生,應該只有17,8歲,好

年輕,我有時甚至會想到那時的自己,只不過上幾年前的事,怎麽好像過了很久似的?她好

象爲了我坐在那裏。她的打扮都很中性化。這沒什麽,個人愛好。我知道她一直在看著我。

從我第一天發現她開始。我假裝沒看見她,一直和我的客人聊天,直到和客人走出酒吧。



最近我都沒在夜總會,因爲我對毫姐說想換換地方。她說沒關係,都一樣。是的,都一樣。

本來七夕的那天,我還是想像往常那樣自己去喝酒,和自己喝酒,和自己約會,但突然那天

我突然發燒,無法走出家門,所以等第二天好了後我一定要補償自己,不接待任何客人。

當我去到酒吧,我還是看到那個女孩。我很想走過去看她爲什麽她一直坐在同一個位置看同

一個人。當我正想走過去時,一群男人走過來了。我突然覺得這些男人很討厭。但我還是婉

轉的拒絕他們。實在是趕不走他們,我就直接向那個女生的方向走去。勾起她的左臂在她的

耳旁輕輕的說,幫幫忙。我知道她的心在瘋狂的跳,我知道她的臉又紅又熱,我知道她在驚

訝,但我卻覺得很新奇,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或許是她身上的香味吧,那不是香水的香味,

是和她與生俱來的香味,要在她的身邊才聞得到。



男人們還是繼續在挑逗,也在挑逗我旁邊的這個女生。突然,她很大聲的說了句話把那些男

人給震住了。不行嗎?她說了這句話。我知道情況不大對,所以硬把那個女生拖走了。真是

一個很奇特的人,她或許是醉了。不過這種感覺我卻從未遇到過。

她居然想把那些酒錢還給我。我看得出她的家應該不是富裕的,所以我沒有要。然而她居然說:“不用了,我不是那種沒錢買單的人。”

“我``````”

“如果你想補償的話,你就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

“什麽?”

“電話號碼。”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你叫ROSSE。”

我有點驚訝,但接下來更是驚訝。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那女生開口問道。

爲什麽她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們只是陌生的人。但最後我還是告訴她了。

當我把我的手機號碼輸到她的手機時,我按了通話鍵,她的號碼在我的手機上了。其實我真

的不清楚當時爲什麽會這樣。我從沒試過這麽不清醒。

她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應該是知道我是幹嗎的,那爲什麽還會向我要電話呢?爲什麽呢?

總總的疑問在我的腦中生起。我還是控制自己不要想太多,很多麻煩就是在這“想太多”的

時候引起的。



不知道她什麽時候會找我。或許是下一秒,下個小時,明天,下個禮拜,或不找。



我們走的路是相反方向的。當我和她都轉頭向自己的方向走時,我回了頭。



在這個夜晚,我好象在和一個不認識的人來約會,這會是誰事先安排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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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天受唾駡的人,在夜晚或許是最豔麗的主角。而這些主角的一個重要性代表,應該叫

做妓女。



晴是個接近完美的女子。她身著最昂貴的服飾,刷著刷不完的卡,用雪亮般的眼睛去看別人,

有著傾國傾城的樣貌,嚴重勾引別人的身段,連女人都會忍不住看多幾眼的尤物,偏偏有個

讓人猜不透的職業,她偏偏是個妓女,連二奶都不如的妓女。



那些貞操,對於這些叫做墮落的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名詞,上天給他們的一個誤會,有也

就有,沒有也就沒有,沒有的可以裝有,有的可以裝沒有,反正都是些已經開始變爲虛僞的

劣質東西,在這個物質豐富的社會,道德問題已經開始在人們的思想中退縮到次要的地位,

那些摸不找的東西,統統被歸類爲幻覺。可以是假的,可以是不存在的,反正在這個現實社

會上找不到它們成爲實物的蹤影。爲了那些幻覺,確實不用在意些什麽。只要有走得進名牌

店的實力,就算你是成功的,先不用考慮你的手段,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爲主。表面的東西

已經覆蓋了內在的東西,特別在那個血氣方剛的年代,更不是自己想控制就可以控制得住的。

越是叫自己回頭,自己反而走得越遠,遠到回不了頭。



晴在這個圈子裏是個有名氣的人,靠著天生的麗質,引到不少審議自動上門,而且都能賺很

多錢,那些刷不完的卡,都是她的客戶給她的。只要和客人出去一個晚上,就可以賺到一疊

中下層階級一個月比較奢侈的開支,而通常她會走進名牌店內把這些紙幣用完,然後再去賺

下一筆錢,就這樣一天天的活下去,哪天是終結,無所謂了,只是無目的的活下去。這就是

她的生活,沒有未來,沒有感歎,沒有回憶,只有現在,只有懺悔。但既然這條路是自己選

擇的,就沒有後悔的理由,既然要在物質中死去,就不必把自己推倒崇高的位置,受他人朝

拜。只需要背叛自己的感情,永遠欺騙自己的心,就換來奢侈的快感,然後讓自己不斷的墮

落。目標,只是爲了活下去,一個很低賤的要求。



農曆七月八日



晴的房子是租的,車子是別人的,基本上除了衣服之外沒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她知道她

帶不走,也不需要帶走。等哪天可以走的時候不用爲某件東西而留戀。



每年的情人節她很少接生意,她有在夜總會做小姐,但由於深得豪姐(管理她們工作的人)

的喜歡,她會容許她的請假,只要來上班就可以。她或許只愛自己,所以情人節那天她和自

己約會。但這次她病了,所以在情人節的後一天她要對自己補償。



晴穿上比較休閒的衣服,去那間她經常去的酒吧。雖然看不出她的職業,但仍然可以勾引到

不少的男人。

她走進酒吧,坐著她經常坐著的高腳凳,點了從學會喝酒時就喝的酒,靜靜的坐了下來。沒

有看別人,只和自己約會。

突然,酒保開口問:“你爲什麽常常坐在這個位置和喝這種酒啊?”

“習慣了。”

“不覺得厭嗎?”

“你選擇了它,就不能跟它計較這個問題。”

“要不要試點新的東西?”

“不用了,謝謝。”

“好吧,隨便你。”

說完,酒保繼續工作了。晴繼續喝酒了。但沒過多久,一群男人向晴走過來。

“美女,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嗎?不無聊?”

“還好,謝謝。”

“你好,我叫DAVID,賞不賞面和我一起喝?”

“下次好嗎?”

“爲什麽?”

“我在等人。”

“咦?你不是ROSSE嗎?”突然,一把男聲說道。

“是啊,你是?”

“HI,我是JOHK,是TERRY的朋友,就上個禮拜和你出去的那個人。你在這裏找客人嗎?”

“不是,是等人。”

“這個DAVID不錯的。”說完他用胸口碰了碰DAVID。

晴四處望瞭望,她看見坐在她對面有個正在不斷喝酒的女生,好象是在看著自己和那群男人,

於是就站起來,說:“我的朋友到了。”說完,就去到那個女生那邊,勾起她的左手,悄悄的

在女生的左耳旁邊說:“幫幫忙。”女生頓了一下,“哦”了一聲。

“怎麽是個女的呀。”JOHK說。

“是啊,是我的朋友。”

“最近你換了口味啊?”

“什麽啊。”

“兩個都挺正的,只是你的朋友的胸部小了點,頭髮也不夠長。”

“你說什麽啊!不行嗎!”那個女生突然開口,語氣強烈到所有的人都被停住了幾秒。

“要麽今晚你們兩個一起上吧,反正今晚人多。”JOHK停住幾秒後說。

“你說什麽啊!”那女生又是用剛才那種語氣說。

“你行嗎?”DAIVD說了一句。

“我怕你不行!”

晴看到情況不太對,估計是她喝醉了,所以趕忙把她拉出酒吧。因爲她怕這個無端端被自己

扯進來的女生會做出些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所以急急忙忙的放下酒錢,和那女生走了。

“現在的男人,真是越來越沒風度了。“等走出了很遠後,晴說“對不起,麻煩到你了。”

“沒事。”女生說完拿出一些錢,說:“這個,剛才的錢,還給你。”

真是個很特別的人,晴還真沒遇到過。

“就當作是我請你的吧,今晚的事很對不起。”

“不用了,我不是那種沒錢買單的人。”

“我``````”

“如果你想補償的話,你就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

“什麽?”

“電話號碼。”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你叫ROSSE。”

晴有點驚訝,但沒有意外。

“可以嗎?”那女生問道。

“把你的手機拿過來。”晴伸出手。

那個女生從她那條男裝牛仔褲裏抽出她的手機,遞給晴。

晴接過手機,輸入自己的手機號碼,那個她不曾給陌生人包括客人的號碼。

“好了。”晴說。

“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那女生開口問道。

又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

“你不是知道我叫ROSSE嗎?”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正的名字。”

“我叫晴。”

“謝謝。”

“你呢?”

“我叫穎。”

“再見。”

“再見。”

那女生說完就轉頭走了。婷也朝和女生另一個方向走了。



晴邊走著邊想,這個女生真的很特別,她應該知道自己的很多事情,爲什麽還會做出這樣的

舉動呢?真是摸不清楚。但這個女生帶來的感覺卻一點也不意外,只是有點突然。她是會出

現的,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麽會在現在。她不知道這個女生會不會打給自己,但自己卻固執的

留下這份執著。



夜晚的街道,出現的人會被看作比白天出現的有水平,因爲選擇這個時段出來的人們都是些

逃避現實的人,墮落的追隨者。美麗的夜景鄧色襯托著他們,爲他們做背景,做點綴。從某

個角度看這條街道,像一個美麗的舞會。



人們在這裏相約,在這裏發生可以發生的事情。



漆黑的夜空中,在霓虹燈的影射下的土地都是美麗的,在土地上的人們也同樣是美麗的。

她們在這個夜晚上相會。

在這個美麗的晚上夜會。

兩人的巧遇,總有人在堅持。

而堅持的人,是在黑夜中轉身的那個望著和自己走相反道路的人。



在夜會中,讓我們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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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充滿顔色的都市,五彩繽紛,華麗妖豔,原本清純的空氣忍受不住這些肮髒的氣息,離

開了這個受他詛咒的社會,一去不復返。空氣被玷污的渾濁不清,除了那些氧氣之外沒有給

人類帶來別的有意義的內容,不過這樣也足夠了,算是上天對人類的眷顧,對我們的恩賜。

人們吮吸著這些敗化的空氣慢慢長大,慢慢變化,把人類的性質逐漸改變,開始變本加厲的

擺脫傳統的束縛。這還是一個由傳統管制的年代,這些變化的人群仍不能把這個社會改變,

畢竟經歷過千萬年的東西不是可以說改變就可以改變的。而這些人群往往已自己的墮落來尋

找那些他們認爲的自己,尋找墮落的快感,自毀的快樂。在旁人眼中或許就是在浪費生命,

在他們的眼中或者也是這樣,但無法控制,或者這是受墮落的基因所控制。所有的東西與

劣質挂鈎,因爲墮落不能和正常的東西在一起相提並論。



在沒有未來的當代,活在當下究竟是什麽?自己如果活得不爽完全可以離開這個世界,去尋

找自己認爲愉快的那個境界。沒有理由去責怪帶自己來這個世界的人,錯的不是他們,錯的

是這個世界,或是自己。某些人,用不斷的浪費來麻醉自己的良心的感覺神經,隨著長年累

積的歲月而使自己良心難以舒服,爲過去而後悔,爲現在而懺悔,爲未來而慚愧,最後導致

自己活在絕望中,然後默默無聞的離開人間,瞭解自己無聊的一生,去地獄的門前報道。



這是接近末路的人,尊嚴對他們來說是個沒必要的諷刺。身體已不再矜貴,只是用來踏賤自

己的媒體。人似乎被進化得不再美麗,但卻就在這些人中,可以找出比正常人更加豔麗的色

彩,雖然是很少,但起碼有被自己在回憶的時候仍然可以哭的資格。



這,或許是一些墮落的改變。



那些在末路上行走的人,會在夜晚這約定的睡眠時間來偶然相聚一起,發生一些可以改變自

己的一些插曲,雖然是插曲,已經是上帝對他們最大的仁慈。



來,在夜會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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